前语
《敌机飞临南京》是约翰·拉贝于1937年9月21日至1938年2月26日在南京期间所记的日记和搜集的材料,其间文收拾版《拉贝日记》于1997年初次出书,产生了巨大的国际影响和社会重视。2016年4月,约翰·拉贝的孙子托马斯·拉贝将《敌机飞临南京》捐赠给国家档案局中心档案馆,在此基础上,国家档案局授权江苏公民出书社于2017年12月编辑出书了原文影印本。新版中译本命名为《拉贝日记——敌机飞临南京》,包含原始日记1-6卷的译文和影印本缩略图,于2024年3月出书发行。本文摘抄该书12月12日至14日所记内容,辅以相关史料缀成。
12月12日
晚上9点,在国民政府任职的龙先生来到小粉桥1号,奉告约翰·拉贝一个令人不安的音讯——看护南京城的我国戎行现已撤离。当晚早些时候,日军开端了史无前例的强烈炮击,火光映红了整个城南的天空。紫金山仍在进行剧烈的战争,周围电闪雷鸣,好像置身火海。拉贝记住有句民谚叫作“紫金山焚则金陵灭”,他将这个不祥的标志写进了日记里。
1937年是拉贝来华的第三十个年初。当他承受西门子公司的海外录用时,仍是位26岁的青年,现在已是公司的驻华高管,执政党的海外南京分部副部长。淞沪战事迸发后,近在咫尺的南京遭到日军空袭的严重威胁,拉贝在自家宅院里修筑了一个简易的防空洞,扯起一块6×3米的德国卍字旗来标识身份,作业时都戴着一顶钢盔以防不测。上海沦亡后,政府开端撤离,旅居南京的外国人也大多脱离了,停留于此的外国人主要由鼓楼医院的美国医师、金陵大学的外籍教授和一些传教士组成,他们成立了一个国际委员会企图树立安全区,并将拉贝推选为主席。
南京国际委员会部分委员合影
拉贝的住所里有两个防空洞,此刻现已挤满了难民,一向挤到了洞边上。从南面逃来的人用力拍打着院门,妇女和儿童哀求着放他们进去,一些胆大的男人现已从后边的德国校园翻过院墙。拉贝不忍心听他们苦苦哀求,所以将两扇大门翻开,把一切人都放进来了。拉贝的作业室安顿了30人,贮藏煤的地下室安顿了3人,8个妇女和孩子睡在仆人的厕所里,还有100多人在防空洞和宅院里的石子路上。大部分人带着自己的被褥,有些则露天席地而睡,为了保持次序,拉贝像一只猎犬般在人群之间络绎,时而怒斥,时而安慰,让咱们逐步安静下来。
拉贝新居平面图
与此同时,南京城暂时的卫戍总司令唐生智正在黑魆魆的江面上北行脱离,死后是很多四散奔逃的战士和布衣。第二天,他给蒋介石发电报称:
“原定偕宋军长(宋希濂)渡江方案,不克完结。职等所以夜九时渡江,步行至六合,本晨乘撤抵滁。本部员兵五百余人,现已渡江会合者仅余约百人,现在六合、乌衣等处分头收留中。”
连卫戍司令部都走得急迫紧张,其它部队的尴尬情况可想而知。一些高级将领仅仅仅仅传达了撤离指令便仓促脱离,前哨部队大多后知后觉,等他们意识到大势已去时,连组织撤离的时刻都没了。日军现已从陆上三面包围了南京城,向西北方向渡江成了终究的逃生途径,所以通往挹江门的路上人满为患。此前为避免惊惶万状的行为,挹江门是不答应戎行通行的,现在撤离指令已下,这一要求却没有被明确地免除。面临汹涌的人潮,担任拱卫挹江门的第87师战士为了保持次序,乃至架起了机枪。在四象桥开店的小商贩张安靖,这辈子第一回听到的枪声就炸响在挹江门。他认为是鬼子来了,吓得一头钻进北祖师庵的小巷子里,被熟人一把拉住——莫慌,那是中心军在打中心军。
虽然没能阻挠日军,但南京绝非不战而降。即使12日下午撤离指令已下,各个方向上仍有部队死战不退。12日晚上23时,为打破中华门正面,日军第13联队决议再建议一次进攻。在坦克车的火力保护下,工兵第2小队派出烟雾班四人潜入护城河,上岸后点起了烟雾弹,爆破班趁机通过浮桥。在工兵第6联队一名小队长平石船吉的指挥下,一处城墙缺口被装进了75公斤的炸药,爆破后使得缺口处足以攀爬。13日清晨3时,步卒第2中队、机枪第1中队相继爬入城里,被巨响震蒙的我国守军反响过来当即抢夺,战局呈白热化。
日军兵临南京郊外
日方《步卒第四十五联队史》对南京守军作如是点评:
敌军已来到郊外,死后被扬子江阻挠,这是真实的破釜沉舟,敌人的反抗极为坚强。
午夜时分,长江上终究一道防地乌龙山炮台眼看守不住了,为免资敌,守军紧迫拆除了火炮的关键部位后组织撤离。南京城内的拉贝感觉到炮火声有所削弱,总算有了睡意。为了安顿越来越多的难民,他这两天一向在奔走联络,现已48个小时没脱衣服了。躺上床后,他感觉身上每一根骨头都在痛苦。
12月13日
清晨,拉贝是被凄厉的空袭警报吵醒的,炸弹再一次如冰雹般落下。心境丢失的他起床后刺探音讯,听闻日本人攻下了几座城门,没有推进到城内。他赶到委员会总部后,开了一个简略的会议,紧迫成立了一个国际红十字会,由美国牧师约翰·马吉担任主席,南京红十字会下关分会的掌管李应南任副主席。
残杀现已开端了。住在棉花堤80号的熊淑兰看到江东门的桥被炸毁了,鬼子用我国布衣的尸身堆成了一座桥。当天上午,一队日本兵闯进新路口5号,开门的哈姓房东被枪杀,夏淑琴一家九口被杀了7人。8岁的夏淑琴带着4岁的妹妹夏淑芸躲在被子里哭作声来,背上被扎了三刺刀,昏死过去。醒来今后夏淑琴爬到血泊中的亲人身边,摇摇这个不醒,推推那个也不醒,到外头看妈妈睡在桌子边上,身上没有衣裳。两个小女子后来被邻居救下,被约翰·马吉送往安全区,并将这桩惨案留下的现场用开麦拉记录下来。
拉贝日记中的新路口5号惨案
这一天拉贝先去了建立在交际部、军政部和铁道部的几所战地医院,这儿伤兵满营,但医护人员现已撤离了。理事会成员搞来一面巨大的红十字旗,插在交际部楼上,并将部分作业人员召回,将伤兵会集安顿到交际部。伤亡人员一时还无法处理,杂乱无章地躺在院门口的坡道上,满地都是被丢掉的兵器装备。拉贝看到门口的手推车上有一个伤兵,现已不成人形了,只要轻轻颤抖的双脚证明他还不是一具尸身。
安全区总部的宅院里挤满难民
在拉贝看来,要保住这些我国战士的性命,首先要免除他们的装备,不然日本人可能会托言消除反抗而大开杀戒,事实上也是如此。拉贝的车从中山路转到上海路,满街都是逝世的布衣,再往前开就遇到日本戎行了,他们正在通过新街口向北进军。沿途遇到几批我国战士,拉贝都劝说他们缴械,有些战士并不肯放下装备,但看到日本人现已挨近,终究仍是将枪扔在地上。一名我国军官非常激动地拿着卡宾枪对空射击,想把这些多管闲事的外国人赶开,但终究也被与拉贝同行的哈茨先生缴了械。拉贝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,受困的武士只要放下兵器才干成为战俘,然后享用日内瓦条约之权力——和布衣相同免于被损害,并能够得到食宿和医疗照顾。国际委员会总干事费吴生也是这么想的,他一向忙着劝说散兵们把枪丢掉,并向他们确保如此便不会被抓走。
但他们没有料到的是,日本人底子不计划放过这些战士,即使他们已手无寸铁。日军第16师团长中岛今朝吾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:
基本上不实施俘虏政策,决议采纳悉数完全消除的政策。……仅佐佐木部队(第16师团部属第30旅团)就处理掉约15000人,守备平和门的一名中队利益理了约1300人。
第30旅团长佐佐木到一在当天的日记中也说到,在其支队的作战区域,遗弃的敌人尸身达一万几千具,江面上击毙的战士和捉到的俘虏合在一起达两万以上。第二天他又写道:“平和门外的大护城河中堆满了死尸……下关本来的闹市已被烧成灰烬,沿江马路上丢掉着数百辆轿车,岸边数百具尸身一个个被水冲入江中。”依据日军步卒第38联队和第33联队的战报记载,仅13、14日两天,日军就俘虏、射杀了15796人。
日方查看“南京市内扫荡残兵”相片断定“不答应”(宣布)
降亦死,逃亦死,还能组织起来的部队在13日清晨选择了包围。粤军选择了紫金山北麓为包围点,部队左臂缠白手巾为辨认,口令:丢那妈。第160师956团团长蔡如柏率部包围至汤山时献身,第156师少将参谋长姚中英率932团在平和门断后阻击,身中数弹壮烈殉国。正午12点多,第159师出平和门,在公路分岔处遭受日军阻击,前面的战士纷繁倒下,次序开端紊乱。眼看着身边人越来越少,副师长罗策群举起马鞭在空中打响,高呼道:“丢那妈!死就死啦,唔要做衰仔(胆小鬼)呀!”部队从头靠拢冲击,终如潮水一般漫过日军防地,罗却饮弹身亡。
下午2时,日军由水西门进城了。管区差人奉告魏特琳的帮手程瑞芳,他在广州路看见日本人后,边脱差人制服边跑,吓得摔了一跤。十几个日本兵来到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邻近,问魏特琳要鸡吃,随后闯入民宅赶开住户,鸠占鹊巢后直接睡下。被赶出来的人两手空空,吓得魂不守舍,就只能流落街头。
零散的炮火依然在市区响起。作为南京城里仅剩的外科医师,金陵大学医院的罗伯特·威尔逊在当天下午进行一台精细的手术,他要为一名在爆破中眼睛受伤的患者去除眼球。手术进行到一半,一枚炮弹在距其约50码的当地爆破,玻璃窗的碎片洒得满屋都是。威尔逊抬起头来,发现护理们吓得浑身发抖,用目光问询他是否还要持续,他认为自己别无选择。当他完结作业后已近黄昏,走到街上,他发现日本国旗已在城中四处飘荡。
在鼓楼医院等候诊治的难民(美国耶鲁大学神学院图书收藏)
当晚,日军现已开端在安全区内进行难民和溃兵的鉴别。教训总队工兵团第3营营长孙宝贤在珠江路13号门口遭到查看,日本兵先观察他的手掌上有没有老茧,再查看他的头皮和面部的色差,判别是否长时间佩带军帽,终究还要脱掉上衣,看膀子上有没有挎枪的痕迹。孙已多年军官,军事训练的痕迹不明显,因此逃过一劫。
直到深夜,安全区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难民,其间也包含穷途末路的武士。黔军第103师的军官夏明贵带着部下陈少清、陈国安,在挹江门城墙逡巡了半天后无船可渡,只好又换了便衣回到城内。他们被人流裹挟着躲进了金陵大学图书馆,甫一落脚倒头便睡,第二天醒来便成了难民。
这一天拉贝等人向难民发布奉告,发布了国际红十字会南京分会的人员名单,其间包含美国圣公会牧师福斯特先生、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魏特琳小姐和戴费马利夫人、鼓楼医院的韦如柏大夫和特里默院长,还有麦卡伦牧师、贝德士博士等等。他们尔后被难民们视为“活菩萨”,在南京最漆黑的几个月里保护了不计其数的生命。
12月14日
魏特琳在早上7时30分记下了其时的景况:
昨晚外界好像很安静,但在人们的潜意识里存在着一种莫名的惊骇。天亮前好像又有强烈的炮火炮击城墙——也许是在轰掉那些阻挠日军主力入城的路障,不时还搀杂有枪声……不幸的人啊,他们简直没有机会逃脱这些无情的子弹。
日军用小车拖运抢掠的物品,美国《LIFE》杂志拍照
这是威尔逊医师所阅历的作业最深重的一天,总共做了11台手术,但救治的速度远远赶不上屠戮。当天的《东京日日新闻》刊登了随军记者浅海、铃木从南京发来的报导,主题是两名军官野田毅和向井敏明的杀人竞赛,由于无法判别谁先杀满100人,所以他们将方针从头约定为150人。多家日本媒体将这一暴行当作英雄事迹进行追寻,直到1938年2月9日《大阪每日新闻》还在持续报导:
与战友向井敏明少尉作“百人斩”竞赛,因此于江南阵线得传奇一般的盛誉,从属片桐部队的剑侠野田毅少尉(客籍鹿儿岛县川边郡加世田町)将其入南京城后所杀的一部分算计起来,共斩杀二百五十三人,豪快地形成此次事情的最高纪录。但他尤认为未足,又与向井少尉相约好作斩杀千人的竞赛。
在开车穿越城市的路上,拉贝亲眼目睹了整座城市的被损坏程度,眼前的现象让他难以置信。日本兵每10到20人为一个小队在城中四处乱窜,掠夺商铺,想拿什么就拿什么。他了解的那些当地也没有幸免于难:德国起士林点心铺被强掠,黑姆佩尔饭馆的门窗被砸开,中山路和平和路上的店肆简直都被掠夺一空。成箱的赃物堆在街上,为了将它们带回营地,日本人乃至叫来了黄包车。这些穿戴黄衣服的战士底子不在乎所谓的交际规则和战时纪律,拉贝等人拦住了一个日本巡逻队,指出这是美国人的产业并请他们脱离,他们仅仅笑笑,并不答理。委员会的佐恩先生轿车上有一面美国国旗,被日本兵拔掉后,车内的东西也被抢了。
被毁的黑姆佩尔饭馆
安全区里也不行安全。贝德士博士奉告拉贝,安顿在安全区内的房子也遭到了掠夺,难民们仅有的一点点东西也没留下,日本兵连1元钱都不放过。程瑞芳在日记里写道,“今日来的人更多,都是安全区内逃来的,因日兵白日跑到他们家里抄钱、强奸。街上刺死的人不少,安全区内都是如此,外边更不少,没有人敢去,刺死的八成青年男人。”
拉贝的车每开过一两百米就会看见尸身,他下车查看,发现背部有被子弹击中的痕迹,阐明这些人是在逃跑的状态下被枪杀的。日本兵从难民区里选择了200个我国工人,将他们绑缚带走,全然不顾拉贝的各种反对。司法部大楼里安顿了大约1000名战士,日军将其间对折强行拖走,接着就听见不同的机关枪扫射声。此前安顿伤兵的交际部,现在已被制止进入了。拉贝的秘书韩湘琳奉告他,邻近邻居的一所房子里,3个只要十四五岁的姑娘被抓走了,等候她们的不幸命运可想而知。宁海路5号的安全区国际委员会总部宅院里躺了7个重伤员,有一个约10岁的男孩小腿中了弹,终究被救助车送去鼓楼医院时现已岌岌可危,连痛苦的呻吟声都发不出了。挖苦的是,日军飞机在这一天忙着抛撒宣传品,向布衣百姓布告他们将会遭到“方方面面人道的待遇”。
拉贝和他的帮手韩湘琳在住所前合影
为全面了解并尽量阻挠这些暴行,拉贝等人全天都在不断奔走,直到晚上6时回到总部,一切人都是疲惫不堪。鉴于所见的可怕局势逐步不可收拾,作为安全区国际委员会的主席,拉贝分别用英语和日语写了一封信,预备交给有才能统制日军行为的指挥官。他们连续找了6名日本军官,后者无一例外地都让拉贝和第6师团中将师团长谷寿夫联络,但此刻他还没有抵达南京。关于安全区,拉贝在信中提出五条要求:
1、在安全区的各个入口处派驻日军岗哨;
2、答应安全区用自己的民事差人保持区内治安,他们只装备手枪;
3、答应在区内售卖粮食并建立粥厂,咱们在其他城区有存米,期望货车能自在通行,运送粮食;
4、在布衣百姓回来原住处前,答应持续现行的住宅安顿组织(即使这样,依然有不计其数的无家可归的赤贫难民需求得到照顾);
5、准予与贵军协作,赶快康复水电供应和电话通讯。
关于大批免除装备的我国战士,拉贝依然企图为他们谋一条活路。他口气谦卑地写道:“咱们恳请您能开恩,考虑这些战士的希望,准予他们重过平和的布衣日子。”一些溃兵已混入难民之中,拉贝理解这一情况可能会成为侵略者打扰安全区的托言,但他真实不忍心将他们强行驱离。
当天晚上,《纽约时报》的记者弗兰克·杜丁(Frank Durdin)计划搭车去上海,由于南京与外界的全部电讯联络都已被日军堵截。拉贝并不信任他能顺畅脱离南京,但仍是托他带了一份电报,期望能向妻子和公司报个安全:
西门子我国洋行,上海
到12月14日晚上9时停止,我和当地洋行的职工全部都好。请奉告拉贝夫人(天津,马场道136号)和柏林的施莱格尔先生。
拉贝
1937年12月14日
如拉贝所料,杜丁当晚没能脱离南京,他的车在南京以东约50公里的句容被日军拦了下来。通过交涉后,日方总算赞同杜丁等四位西方记者撤离,他们于12月15日登上美国的“瓦胡号”炮舰前往上海,这艘舰被差遣来南京救助被日本战机击沉的美国炮艇“帕奈号”上的伤兵。抵达上海后,杜丁马上将早已写好的文章发往《纽约时报》,题为《一切俘虏均遭残杀》(All Captives Slain),这是第一篇运用“南京大残杀”(wholesale atrocities and vandalism at Nanking)一词的写实报导,引起了国际范围内的言论激荡。与其同船的《芝加哥每日新闻》记者司迪尔、派拉蒙新闻社记者门肯、英国路透社记者史密斯也都宣布了报导,他们成为了第一批对外曝光南京大残杀的记者。
《纽约时报》12月18日报导(图片来历侵华日军南京大残杀罹难同胞纪念馆)
14日晚睡前,拉贝翻开日历,将夹着的纸片向后移了一天。这张纸片是妻子放进去的,上面写了一首小诗,每次读来,都让窘境中的拉贝增添了力气和决心:
每一次脉动——必胜的信仰;
每一天劳动——不倦的斗争;
生命。
逝世,吓不倒咱们;
困难,难不住咱们。
每一次沉寂
都会萌宣布
生命的毅力。
咱们怨恨
虚伪、残损;
咱们酷爱
自在、光亮。
咱们的生命。
每一次脉动——必胜的信仰;
每一天劳动——不倦的斗争;
咱们的生命,咱们的斗争
父辈、大地的崇高遗产
为了公民,为了这片土地。
拉贝夹在日历中的小诗
参考书目
1、国家档案局编:《拉贝日记——敌机飞临南京》,江苏公民出书社2024年版
2、我国第二前史档案馆编:《抗日战争正面战场》,江苏古籍出书社2005年版
3、张宪文主编:《南京大残杀史料集》第3册,《幸存者的日记与回想》,江苏公民出书社2005年版
4、《魏特琳日记》,江苏公民出书社2000年版
5、《程瑞芳日记》,南京出书社2015年版
6、张纯如著,谭春霞、焦国林译:《南京大残杀》,中信出书社2015年版
7、江紫辰、吴京昴著:《侵华日军第六师团南京战争及暴行实录》,重庆出书社2017年版
8、复旦大学文摘社编:《文摘战时旬刊》第15号,1938年3月18日,上海拂晓书局印行
汪海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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